人有一种根植于骨髓的劣质--那就是不能客观的正确的看待自己。要么永远高估自己、要么就是自卑的看轻自己。
虽然我不能说我还属于‘人类’这个范畴,但是,我明显也有着这样的劣性。
在没有遇到这件事之前,我以为自己能够忍受。
就如在那个山谷中碰到杨家将一行人一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所以我认定是上天的指引。可是现在,我找回了一些我的记忆,知道了这些是自己的安排却又迷惑于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安排。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记忆锁起来,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将自己的能力藏起来,我不明白我该怎么去做那个被我定义为的任务,正如我不明白我什么会在睁眼闭眼之间又消失出现在另一个对我来说如此陌生的地方。
在碰到这件事之前,我都是在顺从着心意走,我想,也许这正就是我的目的,我毫无顾忌潇洒肆意。我并不用在乎那么多,我可以逃离记忆和能力的枷锁,我就是我,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可以逃离世俗的条框我可以背弃自己的原则和信念,我可以不问缘由的任性肆意,因为我‘新生’了,我现在就是一个新生命,与这个世界毫无干系,所以我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从我再次睁开眼的第一秒开始,我便顺从着本能的做着那些我觉得新鲜有趣的事情。而‘任务’又以一种另我新奇又迷茫的方式在出现。使得我对这个‘游戏’的兴趣只增不减。
可随着记忆的解锁,那些我不愿去追究的东西却在变得愈加复杂。
正因为还活着,正因为一天比一天更长久的活着,我的思考变多了。
即使记忆缺失,我也有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强烈的一种想成为另一种人的情绪。也许,的确是我错了。我高看了自己,我以为自己能够改变,能够变成我希望的那样洒脱。该嫖嫖,该吃就吃。可是事实证明我做不到。
我不知道那个在记忆中的‘宝贝’是谁,正如我只知道我叫洮砚茹素一样,想要细致的了解自己的生平,感情,朋友,家人,这些记忆却没有。
我一个人在这些陌生的地方来来回回遇见离去,除了胃里一直以来的一种饥饿感催促着我去觅食,我发现我根本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
我觉得我就像是一个毫无目的而又心灵空虚的旅人。
被这些男人触碰着,我的心却意外的平静,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种激动、兴奋或者任何愉悦感。我以为在玩弄这些男人的时候,我会得到一种优越感和满足,但是没有。我只是在拿自己的无知愚昧填补那些我锁起来的记忆的空白。
虽然心能够保持平静,可身体却在诚实的反映着,我就是如此矛盾的人。
在被碰到的第一秒忍受着一股粘稠感,一种浑身上下泛着恶心的感觉。衣服被撕成了布条就被扔在了一边,男人们的手肆意在我身上游走,还有嘴。就在双腿被分开的刹那,看着眼前这个强壮粗鲁的、涌动着色、欲的男人,我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我依旧没有反抗。我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我可能还是想要证明自己能够摆脱过去的阴影做个肆意洒脱不顾世俗伦理的人,这一刻的不作为是觉得自己在被这样子对待后,能后真正跳出那个束缚的枷锁。
忍着想要把他们全杀了的冲动,我等待着最后一刻的降临。
一条白皙修长的细腿被折叠着拉开,另一条被架在我身前的男人肩膀上,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把玩着下面的风景,而其他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都催促着男人快点动作。
没有前、戏,没有调、情,在这荒地上,这群男人准备开始他们的饕餮盛宴。
男人脱了裤子,提枪就要上的时候,时间在这一刻固定了--他的胸口绽开了一朵血红的花。
男人的表情亦在这一刻扭曲,原本的快意僵在了脸上身体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后,瞪大眼睛向后倒去。
这一信号刺激了那些还在动作的人,男人胸腔的血在地上晕染开来,囚服上流淌着显眼的红并且还在不断晕染,剩下的男人们眼中则是惊恐,一种强烈的畏惧,原本淫、糜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不见了,这些还活着的男人们呼吸急促却又不敢太用力的吸气,他们在害怕,他们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有人抓住了他们的心脏。
贾兰格林的动作很迅速,他们之前又陷入了情、潮,没有看清楚他杀人的动作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