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一家子的魂淡,算计我一个老婆子,让我儿子成亲都不得安宁,我咒你们不得好死啊!明明是你们给我钱让我说出当年的秘密,现在反倒说我敲诈你们,真是不要脸啊,白家没一个好东西!”朱婆子一边骂还一边嚎两声,就差没以死明志了。
“安静点儿!这里是公堂,你以为菜市场吗?再乱喊乱叫就板子伺候了!”旁边一个官差厉声喝到,正是王律己的声音。
白若竹就知道朱婆子难缠,不过没关系,朱婆子劣迹斑斑,自己本来也心虚,如何辩的过她?
朱婆子看到白若竹是跟李大人一起从后堂走出来的,眼睛瞪的老大,指着白若竹说:“你、你去贿赂大人了?”
没等白若竹回答,李大人就走到位置上,狠狠的敲了一记惊堂木,喝道:“堂下犯妇休得胡言,否则本官治你个诬陷之罪!”
朱婆子被惊堂木下的一个激灵,衙门两边执勤的官差很适合的齐声喊:“威武……”
这气势还真够足的!
白若竹跟着二哥一起到了堂下,跟朱婆子并排站在了一起。
“白氏兄妹,你们认下堂下可是昨日敲诈你们银两的朱婆子?”李大人沉声问道。
白若竹朝李大人行礼,“回大人的话,正是朱婆子。”
李大人很满意白若竹的进退有度,点点头又看向朱婆子说:“朱婆子,白氏兄妹告你敲诈白家二两银子,诬陷其大伯母王氏行为不端,混乱白家血脉,你作何解释?”
朱婆子一听就急了,嚷嚷了起来,“放屁!是他们一家子来找我,非说我跟着王氏偷王氏的银子,然后逼着我讲王氏的秘密,否则就拉我上衙门,我是被逼无奈才说的,而且那二两银子也不是我要的,是他们拿出来收买我,给我的好处费。”
李夫人眉头皱了皱,一上来他就对这朱婆子没半点好印象了,太粗鄙了,喊什么“放屁”,知道的还以为她敢官老爷呢。
而且这婆子眼珠子直转,看着就不是老实人。
白若竹朝她二哥看了一眼,果然人家朱婆子也会反咬一口呢。
“那你诬陷王氏一事,又作何解释?”李大人又问道。
“大人明察啊,我可没半句假话,真的是六年前我帮王氏接生的,帮她调包了她生下的死胎,把我捡到的娃娃给了她做儿子,我要是诬陷她,我、我天打雷劈!”
朱婆子是急了,直接发起了重誓,古人相信鬼神,轻易不敢发假誓,她这么一说,连李大人也有些犹豫起来。
“大人,不如请我大伯一家前来对质,免得她胡言乱语,坏了我大伯娘的名声。”白泽沛朝李大人行礼,开口说道。
李大人点点头,再次对王律己和汪明禄吩咐道:“你们再去后山村把人请来,把那名六岁的男童也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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