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慕瑶甩了甩头，不由出声，“天堂？地狱？”

“哈哈。”

旁边传来了一声矍铄的大笑，唐慕瑶理智瞬间回笼，双目所视，也完全清晰起来。

这是一间极具复古风格的中式庭院，有亭台楼阁，流觞水榭，四周屋梁飞檐峭壁，屋内的摆设也是古香古色。

唐慕瑶好歹算个现代人，被宫茉莉拉着看过好几本小说，一下子惊愣地看着叮当作响的珠帘，觉得自己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但她很快被旁边的人拉回现实。

“小欢儿，你醒了？”

唐慕瑶脖子僵硬地扭转过去，只见到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正对她抱着极大的善意，双目慈爱地看着她。

他穿着随便，但看得出是现代的汗衫和亚麻裤，更不用说旁边还摆着座机电话，Ipad。

他叫自己小欢儿，是认识她的人吗。

唐慕瑶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有实感，很疼痛。

她还没有死……

她一下皱起深眉，目带隐怒地看向老者，“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你为什么救我？”

老人家喝了口茶，好笑摇头，“你这脾气这么硬，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当年小孟和小秦可都是很温和的性子。”

唐慕瑶没有说话，她拥被而坐，戒备地看着他。

老人家说着，脸上露出感伤，“都是孽债，唉。小欢儿，咱们老司家对不起你，那司寒爵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送命？”

唐慕瑶眼眶微瞪，只听老人道：“我是司寒爵的爷爷，你不嫌弃，叫我爷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