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了。

卿九眨了眨眼，被眼前的曜曜美人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为啥？因为说、中、了。

她就是贪恋曜曜美人的美色。

“其实也不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比月亮还真。”

卿九举手发誓。

凤玺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目光深邃的看向卿九。

“曜曜美人，你有话说吗？”

卿九被眼前的美人盯得心慌意乱，这真是一张绝代风华的面孔，是她两世为人，见过的最好看的美男子了。

“比月亮还真？”

美人问。

卿九点头，“嗯，比月亮还真。”

“如何证明？”

美人又问。

卿九眨眨眼，这要如何证明啊？脑子一动，顿时有了主意。

“曜曜美人，语言都表达不了我的真心，我做一首诗送给你吧。”

“你还会诗？”

凤玺挑眉，瞧着卿九九一本正经的模样，这丑丫头还会作诗？她还有那文艺细胞呢？

“当然了，琴棋书画我可是样样精通，江湖你九姐，人美才艺多。”

凤玺，“……！”

若论自恋，卿九九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不过这个丑丫头怎么就自恋的这么可爱呢？

“这首诗我早就想送给你了，名字叫做《春》。”

卿九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满天繁星，心中感慨良多。

她这两日经历了血腥与沉痛，却没想到今夜全部释放，曜曜美人似乎带走了她全部的忧愁。

尽管卿九知道曜曜美人肯站在这里，是想让自己告诉他解毒的方法。

管他了……

本想做个伤感点的诗，可不想浪费了这良辰美景，所以清了清嗓子，作了一首比较应景的，秋的姐姐，春。

“春？”

凤玺眉角抽了抽，这明明已经入秋了好吗？不应该做个秋吗？

没瞧见路两边的叶子都是黄色的吗？

可他也没出口打断，就看到卿九摇头晃脑，一副进入状态的模样。

“春水出生，

春林初盛，

春梦十里，都是你。”

一句一顿，三句完事。

——咳咳。

凤玺真真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这是诗？

春梦十里都是你，这话卿九九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凤玺觉得他的脸又火辣辣的开始燃烧了。

他看着眼前的九九，笑的眉眼弯弯，慧黠的像只猫儿，开心的不得了的模样，杏眼桃腮，淡紫色的衣裙，万家灯火熄灭，却有皎洁的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娇嫩的如三月柳梢上的嫩芽。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嗔。

卿九九对他……

对凤玺从未有过这般轻松调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