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见她坐的端端正正的真没了要继续依偎在他身上的意思,真是,真是有些肝疼。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他啊。
“天师大人,您和我们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想象中的?”
“大家都说你是个胡子花白,头发花白,眉毛花白,还有一口洁白牙齿,脸上会有很多斑点的慈祥老爷爷。”
“老爷爷?”他看起来像个老爷爷?
“是啊,大家都觉得活的越久修为越高,您那么厉害,还能成为天师大人,肯定是活了万把岁。”
“我是人。”宫九清冷的声音略无奈说:“又不是妖,哪里能活得了万把岁,现在你见了我,想必也该知道,我不是什么老爷爷了吧!”
“嗯。”楚歌声音顿顿:“以前觉得不是,不过现在您给我梳头的样子,让我不知怎么的又联想到了一个慈祥和蔼的老爷爷,天师大人,您真的不是活了万把岁的大妖吗?”
宫九:……突然想摔了梳子有木有。
这小妖精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情趣?
宫九可以预料到日后的调/教漫漫长路,他都不知道何时才能让这只桃花妖开花结果。
把一个新手教成老司机,还是要去勾搭别人的老司机,难度实在略高。
不过宫九喜欢挑战。
“小桃花。”宫九微微俯身,声音尽数喷在小妖精的耳朵里,“你看本天师像妖吗?”
热热的气息带着似有似无的暧昧,楚歌的身体微微一酥,不过她被这家伙又摸又亲的已经有了点免疫力,所以哪怕心思荡漾,却不至于失态,“天师长得好看,像妖。”
莫名其妙被夸奖,宫九来不及自恋一下,就听着这只桃花妖继续又说:“天师不去净房这点,也像妖。”
能不能不要再提上净房的这种事情啊喂,他憋了这么久容易么,为了不让这桃花妖对他的童子尿虎视眈眈,他憋的一点都不容易!
这时不时的被她刺激一下,宫九觉得自己要憋炸了。
宫九没有闲情逸致酝酿情调了,他把梳子递给桃花妖:“去,学本天师刚刚为你梳头的动作,把你的头发梳好。”
楚歌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觉得这家伙的声音突然转冷了,难不成是她戳破了他妖的本质?
她接过梳子,就看着天师转身去去了衣柜处换衣服。
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家伙就披了一件系带的衣袍,连个亵裤都不穿。
所以,所以刚刚他就那么大咧咧的让她坐在他腿/间?
麻蛋,她刚刚要是回头看一下,是不是会看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东东?
这家伙,也太不注重隐私了。
楚歌还没吐槽完毕,一抬眼就发觉,天师背对着她,已经把那仅有的一件外袍也脱下了。
结实又挺拔的脊背,还有中间那曲线感十足的脊骨被莹白色的肌肤包裹,就像是被白雪覆盖的爆发力十足的铁链一般,让人想上去摸一摸,可又畏惧会不会突然爆发……
脊骨蜿蜒而下埋进了挺翘的臀,缝中,楚歌的目光定在那一处,久久不能移开。
楚歌的目光就像是粘人的胶落在宫九的背部。
宫九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只小妖精在对他发花痴。
看来说再多也远不如身体的诱/惑来的管用,宫九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他突然觉得,让这只桃花妖扑倒他似乎也不算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