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欣然不敢动弹,牙齿“格格”作响,一根枪杆从外面伸进来,狠狠地对着她戳上来,戳得她无处可逃,她抱着头尖叫:“你们想干什么?”
又是几张人脸凑过来,趴在床脚边盯着她看,笑容淫邪:“钟大姑娘长得很美貌,还会斗茶,茶道技术很高明,听说还曾经和狗皇帝配过对,若能尝尝她的味道,那就不枉此生了。”
钟欣然尖叫道:“滚开,我没有和他配过什么对,钟唯唯才是他的未婚妻,他和我没关系!你们恨他就去找钟唯唯!不关我的事。”
“啧啧……”一个叛军叫道:“但是我们哪儿摸得到大司茶呢?反正你也差不多,尝尝你的味道就可以了。”
他们放纵地哈哈大笑着,用枪杆或是棍子什么的捅她,又有人去抓了老鼠往她身上扔,她叫得越惨越凶,他们越高兴。
钟欣然恨透了重华和钟唯唯,都是他们,害得她落到这个地步,若不是重华背弃婚约,她这会儿就该在宫里享福,而不是在这里命悬一线,被人欺辱。
若不是钟唯唯占了她的位置,还让端仁长公主当众把她赶出宫,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悲惨地步,不敢出门,没办法辖制下人,任人欺凌。
这两个人备受她父亲的教养之恩,不但不报答,还这样对待她!明知有叛乱,也不派人来救她!
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要把你们切成肉碎!
钟欣然恨完了重华和钟唯唯,又恨慕夕,她委身于他,求的不就是庇护么?
他倒好,她被端仁从宫里狼狈赶出来,不但没得到他一句安慰,反而被冷嘲热讽许久,再被折腾了一顿,折腾得她到现在身上还是疼的。
战乱起来了,他跑得无影无踪,哪里靠得住半分!
钟欣然哭了起来:“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那几个叛军对视了一眼,笑道:“那就和我们做一回坏事好了。”
他们一起扶住床沿,齐声道:“起!”
大床硬生生被他们掀翻,钟欣然抱着头奔溃地尖叫:“救命!救命!”
“果然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儿,而且还是没开过苞的。”
叛军却毫无恻隐之心,哈哈大笑着上前,分别抓住她的手脚,把她往外拖:“反正都要死了,不如风流快活一回再死。”
左右都是要发生那种事的,没有人会来救她,所以不如……钟欣然被逼到绝处,突然冷静下来,大声道:“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我不喜欢这样,可以一对一,一个一个来。”
叛军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看似头领的壮汉淫邪地道:“美人儿这么开窍?那可真难得!你最先挑谁?”
他长得五大三粗,又黄又龅的牙齿,眼睛还是大小眼,说话时唾沫横飞,离了老远臭味也能闻到。
钟欣然差点没吐出来,强忍着恶心,对那人飘了个挑逗的眼波:“当然是你啦。”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算你有眼光!我一定会轻一点!”
钟欣然主动挽住他的胳膊,吐气如兰:“我不好意思,让他们把床铺好,在外面等。”说着手往下探,媚笑道:“也方便我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