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琉担心自己的脸被毁掉,不得不冲着周不寒求救,“周不寒,你就不管?亏你还跟我哥是兄弟,啊,温暖你个贱人,敢踢我胸,啊,我跟你拼了……”
闻言,温暖冷笑着,出手更不留情了,敢骂她贱人,那她就让她知道到底谁贱!
之前还奢华的房间,此刻乱成一团,那些贵重的摆件都成了牺牲品,散落了一地。
“温暖,我不会放过你,啊啊,周不寒,你真的不管?啊啊,你对得起我哥吗?”钟玉琉边挨打,边歇斯底里的喊着,像是个疯妇。
周不寒关上门,一直在看戏,他知道若是不让她撒气会憋出内伤来,所以他选择旁观,交给她自己解决,看她眼底冒着怒火和恨意,心里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疼她的难受,又为她这么在乎神往而酸涩难言,一时,心里烦乱,耳边再听到钟玉琉火上加油的喊,更是忍无可忍,拔出枪冲着她脚底下开了一枪,然后吼了声,“闭嘴!”
钟玉琉吓得尖叫一声,背后又遭了温暖一掌,本就躲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堪,此时,再也坚持不住,砰的趴在了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温暖冷笑着走过来,抬脚就踩在了她的手上。
“啊……”钟玉琉疼的又尖叫起来,额头在碰到地上时,磕出了血,此时混着疼出来的汗一起往下滴,看着凄惨又恐怖。
温暖没有丝毫心软,她现在杀了钟玉琉的心都有,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声音冷的如冰,“我问你,你真的碰了阿往?”
钟玉琉也是个欠虐的,都到了这份上了,还在叫嚣,“当然是真的,我把他灌醉了会忍着不碰?哈哈,啊,我的手,要被你踩废了!”
温暖脚下用力,“说,你都碰了他哪儿?”
钟玉琉身上痛的要命,可看温暖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又觉得畅快,“哈哈哈,当然是全身上下都碰了,睡都睡过了,还能有落下的地方?”
温暖冷笑起来,“是用这只手碰的吧?”
“是,你又能怎么样?还真敢废了我不成?啊啊,温暖,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钟家的人,是钟翰林的妹妹,你要是真敢,我保证你活着走不出这间房子!”钟玉琉也不是吓大的,这会儿也阴狠起来。
周不寒这时走过来,对温暖道,“你随便踩,想废了她哪儿就废她哪儿,就是你想要了她的命,我也给你兜着,你怎么痛快怎么来。”
闻言,钟玉琉终于变了脸色,温暖她可以不怕,但是周不寒说出这种话来,那就是真的,他是真的不在意钟家的势力,“周,周不寒,你也疯了吗?”
周不寒嫌恶的看了她一眼,“就凭你也配爷发疯?”
钟玉琉被他冰寒的视线冻住,浑身颤栗起来,这会儿终于知道怕了,“不,我不要,不要废了我的手,不要,哥,哥,你快醒醒,啊,有人要弄死你妹妹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尖叫的声音分贝太高,钟翰林还真幽幽的睁开眼了,然后看着眼前的一幕,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又用力的揉揉眼,再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发现画面不变,这才猛地坐起身子,惊骇的问,“这,这是在干什么?公子?温小姐?玉琉,你们,你们这是……”
温暖依旧踩着钟玉琉的手没动,连看钟翰林一眼都没有,即便是周不寒,一直拿他当兄弟,这会儿心里也带了气,冷冷瞥他一眼,“干什么?你没长眼?我要钟玉琉的命,你看着办。”
钟翰林惊得站起来,“要玉琉的命?她,她做了什么?”
“你问她!”周不寒懒得说。
钟翰林心惊肉跳的盯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钟玉琉,“玉琉,到底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惹怒了公子和温小姐?”
钟玉琉看着他醒过来,似乎有恃无恐了一样,也不再大喊大叫了,“哼,我能做什么?不就是睡了温暖的一个男人吗,她也不缺,何必那么小气?”
闻言,钟翰林差点没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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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妹子们别担心,有惊无险哈,木禾可是亲妈,怎么舍得让别的女人染指了阿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