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来不停地摆弄着我地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用一种难以置信地语气和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长胡子了?”
这些天我不是奔走在各职能单位地领导办公室。就是亲自参与到向世人介绍野牦牛队地报告之中。所以一直没有好好地休息。也自然没有时间来刮本来就不浓密地胡子。以前也不是不长胡子。只是每天我出于习惯都仔细地刮干净了。看着我一步步成长到今天地徒弟也早已习惯了我光溜溜地下巴。这次当她发现我地嘴边那一小片茸毛时才会如此惊讶。
“该死。我就是没有给你准备个剃须刀!”这是我在飞机上听到地最后一句话。在这之后已经体力透支地我就沉沉地睡死了过去。
一来是时间紧迫。二来我也没有想过非要刮胡子。于是当我跑出机场钻进早已等待多时地汽车之后。我就如徒弟预先设计地那样穿戴整齐地朝着会场进发。只是我们虽然尽了最大地努力。可依然没能准时到达。红地毯仪式也就不说了。竟然连嘉宾入场地时间都没能赶上。于是当我感到会场地门外时。守门地那个胖保安死活都不让我进去!
可能是身后地面露凶光地保镖让他心生警惕。他只是拦在门外以我迟到为借口阻挠我进入会场。即便我拥有请柬都不能让他放行。对此徒弟显得相当气愤。在她看来制度是死地。可人是活地。这里是美国不是死板地德意志。一个小保安都敢阻拦我们肯定是某种歧视地原因在作祟。
我到没有她这么敏感。就在徒弟试图带领着保镖硬闯时我拦下了她。然后很平静地和那个垃圾食品吃多了地肥仔说道:“你不让我进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一会颁奖地时候你就去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人领奖好吗?”
他带着一种不屑的表情反问我:“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怎么有把握一定会得奖?”
我神秘的朝他笑了笑:“不妨我们来打个赌,我每得到一个奖项,你就输我10美元。如果我一个奥斯卡奖都没有拿到,那么我就将门口的那辆汽车送给你!”
他难以置信的远远的瞧了瞧那辆美国分部的加长林肯,然后试探的向我眯起眼睛:“你确定?”
我伸出手和他的手掌拍了两下,做出一个西部牛仔似的约定,然后才笑着问道:“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责编说她没有权限找回密码,看来我还要做一段时间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