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愤怒中的他们,似乎有些忘记,苏沐连华氏集团都敢动,何况是他们这样一个小奶业公司。难道说君欢奶业有和华氏集团抗衡的本钱吗?没有!
……
一夜悄然而逝。
第二天昨晚的消息开始更加迅速的传播,这次不只是在社会上,更加重要的是在省政府内部开始流传。都在说苏沐这是在假公济私,是在拿着君欢奶业为惜若奶业徇私舞弊。当这样的消息开始传播的时候,一个人走进了省政府。
他就是退休三年的副省长连明月。
站在省政府大楼前面,看着眼前这座曾经熟悉的地方,连明月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还就不信这天会塌下来!苏沐,你这个空降下来的副省长,是休想将我们辽东省折腾乱套的,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你必须将郑泰放出来。
“那不是连副省长吗?他怎么会来咱们省政府?”
“嘘!你小点声,难道你不清楚吗?连副省长是为郑泰来的。”
“可这事是苏副省长督办的,他这样过来,难道不是扇苏副省长的脸?”
……
就在这样的议论声中,连明月堂而皇之的走进大楼,向着最高层前进。很快就来到了罗非原的办公室前面,而坐在外面的秘书看到连明月后赶紧站起身来上前迎接。
“连老,您怎么会过来?”罗非原的秘书蔡诚府笑着问道。
“我是来见罗省长的,他现在有时间吗?”连明月淡然说道。
“我去瞧瞧?”
“好!”
即便是老资格的副省长,连明月该遵守的规矩都是要守的,他是不敢随意闯进罗非原的办公室。别说现在不敢,以前在任的时候也不敢。如今退休还能仗着是老资格做点出格的事情,而以前在位置上的时候,他只要敢做,等待的就是处分。
一分钟后。
罗非原竟然主动走出办公室来迎接连明月,这让他顿时脸面有光,疾步上前的同时,也是激动的说道:“罗省长,我来见你了。”
“连老,这什么事情还值得惊动你大驾光临,有什么事你打个电话说成不就行了吗?来,咱们进来说话!”罗非原招呼着说道。
“不来不行啊!”
走进办公室,在会客区落座后,连明月的脸色便突然间一变,语气有些悲愤的说道:“罗省长,我这次过来是想要见见那个什么苏沐的,是要告他的状的!”
“告状?”罗非原眼神微动。
“对,就是告状!”
连明月难以控制住心中的愤怒,说出来的话很冲。他真的这样失态吗?当然不是,他这样做更多的是在表演,是想要通过这种失态的方式让罗非原看到自己的愤怒。
“君欢奶业是咱们辽东省土生土长起来的企业,这点是没错的吧?我当初在任期间,是将君欢奶业扶植起来的,所以说现在才会有在东三省都家喻户晓的君欢奶业产品。要是说,就这样按部就班的发展,对君欢奶业肯定是非常好的规划。”
“可这事偏偏就发生了,什么事那?有人眼红君欢奶业的发展,有人想要踩着君欢奶业的肩膀上位,想要给自己妹妹的企业徇私舞弊,你说这样的事情是能允许发生的吗?真的要是发生,可不仅仅是奶业的一种耻辱,更是对咱们辽东省形象的一种践踏!”
“最可怕的是这个人竟然还将郑泰给关押起来!是,你是分管着公安战线,但不是说你分管,所有公安就都该是听你的话,是你的私人兵丁吧?”
连明月说到这里的时候,指向性已经很明确,可他却是明智的没有将苏沐名字说出来,为的就是想要让罗非原亲口说出。
罗非原会说出口吗?
笑话!
你连明月是一个已经退休的老干部,要是说你的话说的在理儿,我或许还会为你说话。可我是相信苏沐的操守,是觉得你说的话是有所偏执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就将苏沐给丢弃出来吗?不可能的。
再说你真的认为我不清楚你和郑泰的关系吗?
你们不就是亲戚!
你现在义愤填膺说出来的这些话,将心比心,难道说你不是在徇私舞弊?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人家苏沐?何况苏沐到底是不是还有待商榷,但你却真的是。
这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罗非原神情自若的翘着二郎腿,不为所动。